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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搭公車的車上,隨著車箱搖晃的捐獻發票箱,擺在三小姐的面前,就是對於女性同胞的一種諷刺,三小姐很難把事件歸類於社會,一直到成立社輔團體,為何女性在受到家暴的時候,會甘心受害,這算是犧牲的美德,還是一種自虐的象徵。
 
印在箱子外頭的,是一對騎乘機車的父女,父親在前座用一種泰然的態度看著前方,而女兒的眼神裡充滿著懷疑與漠然的凝視著眼前父親的側影,一個小社會的縮影,如沐於心。
 
社會事件看太多了,有時候三小姐很想問,究竟正常的家庭存在這個社會中的那裡,為何問題如果接觸到人的層面,隨即就複雜而無法用單一的角度來對待,一不是一,二不是二;有時候暴力也不僅僅是男性對於女性的肢體,也或許是女性對於男性的傷害,這讓三小姐想到不久之前,和變種龜小弟弟一起到戲院觀看無聊到不斷看錶的「肉體性追緝」,當戲中受害者到警局打算向警方報案時,竟最後需以戲謔的方式匿名闡述自己的遭遇。
 
人為何將自己擺在弱勢的姿態下生存,一過就是幾十年,若為了家庭圓滿之可貴,在家暴環境中的小孩,如果天生聰穎而懂事者,自然知道暴力對人體與人心內外的傷害;然而,小孩都是知瞭世事的嗎?從小耳濡目染家中的成年人對另一半的暴力傷害,成年後會否認為,當事情自己無法處理的時候,用一點暴力的手段,就算事情沒迎刃而解,至少可以暫時讓對方閉嘴,圖個耳根子清淨;又或者因為社會教養與道德約束下,從心裡對於暴力手段的痛斥與批判,然而潛意識裡卻被植入了暴力屈服下,對於施暴者因此獲得他人的畏懼而感到嚮往與崇拜。
 
曾經有個小女孩,與家人在家中的溝通障礙,爾後每天的生活,就是活在暴力的屈服下,然而暴力並沒有解決小女孩的問題,並且在日後的每一天,一點一滴的怨恨不斷滲透到她的血液裡,成年後對於揮舞動作的恐懼,從沒有一天離開她的潛意識,所以她總是緊縮自己的身體,用全身抵抗的戰備狀態來防制有一天也許有人會對她施與相同的攻擊。
 
還有很多人活在暴力的陰影下,所以需要捐獻發票的箱子擺在搖晃的車箱裡,而在箱子隨著車箱所產生的晃動下,中和了三小姐成年的想法與過往的回憶,人在屈於弱勢時,甚至連擁有自己想法的基本條件也會被剝奪,沒有人生來就該挨揍,也沒有人生來就可以對他人飽以老拳,人為何要忍耐,尤其是自己的軟弱下有形或無形的對自己和對他人的影響與傷害。
 
曾經三小姐家的皇太后被一個所謂的好友一口氣倒了幾腳會,爾後還款當然也是有一回沒一回的,總計六七位數字的欠款,最後還款的數字還不到六位數字,原本三小姐也在想,總欠款達到上千萬由四十多位勞動階級的人共起的會,是不是這世界就沒有公理與正義呢?欠錢的人因此就逍遙了嗎?整起事件隨著時間漸漸淡化後,有一天三小姐又送便當給在醫院當護士的四小姐,讓四小姐說出了整個事件的結局;現在,皇太后所謂的好友全身染滿重疾,這幾年來有大半的時間在進出醫院,洗腎不打緊,每天都有醫生在計畫要切剮她身體的那一個部位,此時,剛好又住進了四小姐服務的病房。正當下,這位阿姨如同黛玉葬花般憔悴不經微風吹的恐怖模樣挽著兒子的手,用幾近乎月球漫步的速度緩緩的飄過三小姐和四小姐的眼前。
 
雖然欠錢和打人是兩回事,不過,當你的所做所為無論好壞需要回應的時候,不用他人詛咒。
 
此致全地球對他人還在施與暴力的豬頭與白癡:你(妳)們智障般處理事情的方法,會讓你(妳)們有報應的;現在,三小姐已經開始同情你(妳)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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